第(3/3)页 只听这条寂静的街上,她在嘀嘀咕咕着: “多亏你暗戳戳的托举我一把,要不然我差一点儿就要挂不住掉下来了。那衙役准保发现我。” 陆畔是无所谓衙役发没发现的。 谁敢质问他带的是哪个女人。 但他怕宋叔误会,别再以为他半夜带的是别人。 在黄龙,他只怕宋叔。 “陆珉瑞,你快看看,我这头上的珠子掉没掉。” 陆畔心想:他一定要给茯苓添置许许多多的步摇,让她戴习惯。 “没掉。” 边回答,边在心里吐槽: 叔也是,怎么不给茯苓添置。 做了知府也不给添。 算了,他回来了,不打算再指望叔。 以前指望不上。 以后不需要。 高墙下。 终于到家。 宋茯苓再次挂到陆畔的腰上。 梯子在墙里面呢,爬树爬墙的猫爪子又没戴,没有陆畔帮忙,茯苓是一定翻不过去的。 “抱住。” “好。” 陆畔脚下却一顿:“真回去吗?” 他还不困。 很精神。 今夜,是从没有过的兴奋。 你是兴奋了,气的茯苓拍了他肩膀一下,怎么到家门口啰嗦起来: “快回吧,我不是说了吗?想见,明日白天找机会,或者晚上,还是今夜这个时辰,咱俩在这里见。再不回,我奶该起来给我掖被子了。她日日早起,跑过去看我。” 陆畔这才背上茯苓,脚底板使劲,几下蹿上了墙。 当陆畔两手刚扒住墙顶时,再次卸了那口气。 脚底一滑,噗通一声。 陆畔凭本能,在摔下墙那一瞬,紧紧护住茯苓。 他俩人连滚几圈,用自己的身体给宋茯苓当肉垫。 陆畔被茯苓砸的,当即闷哼一声。 茯苓也不好受,墙太高,陆畔太硬。 她躺在地上,被摔的欲哭无泪:“你真是将军吗?陆珉瑞,不是我说你,你今晚这是怎么啦……” 宋茯苓忽然消音儿,感觉有点儿不对劲,顺着陆畔眼神方向,扭头向上瞅。 艾玛。 茯苓急忙爬起身。 墙头上的老爸,是啥时候站梯子上的?还不拎个灯,被月色一照,比鬼还吓人。 等等,她刚才还教陆畔怎么见她,是不是全被老爸听了去? 而墙里面,这头,宋福生已经下了梯子。 烧鸡爹猫腰拎着油灯,在前面给大人照亮。 今夜坏事,坏在烧鸡爹身上。 烧鸡一家住在三进院倒座房,临近厕所的地方。 烧鸡爹起夜,正好一只野猫跑过,怕野猫跑进院落里吓到小姐少爷们,他轰撵野猫,还纳闷是从哪来的猫呢,一路小跑就看到这里有个梯子,吓一跳,怕是贼人。 宋福生也是晚上陪柳将军喝不少酒,还不知吃了什么有些拉肚子起夜,烧鸡爹就和他汇报了。 角门开。 宋福生用气息喝道:“进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