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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蹙眉，“你为什么可以看到？难道你开了天眼？”

    “不不不……”

    孙大山连连摆手，“不是这样的，我小时候就可以看到，一直都可以看到，我去找刘老先生算命，他说我有鬼瞳。然后我遇上了这个张老，他说可以教我本事，所以我就听他的话，提供他吃住，暗地里替他调查你的事情。”

    和我预料的差不多。

    我又问，“那现在，这屋子里面，还有神佛吗？”

    孙大山摇头，“没有了，刚刚一大屋子，然后他们给你鞠躬，然后就都走了。”

    我舒了口气道：“这事，你不许乱说出去，否则不然，后果自负。”

    孙大山又是磕头，又是发誓保证，绝对不说。

    走到外面，我蹲下身子看张老，他朝着我呵呵傻笑，眼神呆滞，已然疯了。

    燕子忙问我，“咱们还要不要报警？”

    我站起身，舒了口气道，“警察审讯不了疯子，让孙大山养着他吧，也算是对孙大山的惩罚。”

    燕子眼珠子一转，“那这张老的那些同党怎么办？咱们不还是要报警吗？”

    我想了想，“还是打吧，把这件事说给陈羽听听也好。”

    “好，那我现在就给黄蓉打电话。”燕子去一旁打起了电话。

    这时，孙大山从屋子里面拿出一个包裹，来到我的面前，“大仙，这是张老的东西，挺邪乎的，我不敢留着，你说我该怎么处理。”

    我蹙起眉头：“打开！”

    孙大山把包裹放在地上，解开之后，我看到俩个盒子，打开盒子后，我看到了俩个黑漆漆的婴儿尸干！尸干上还有红色布条，上面写着八字，画着符咒。

    这是养鬼童的邪术。

    可怜的孩子！

    我蹙了蹙眉头，“包起来，我把它们带去医院，让王阿姨照顾他们。”

    孙大山一愣，“你说的王阿姨，该不会是心脏病发，死在医院的那个护士长王阿姨吧？”

    我疑问，“你知道这事？”

    孙大山连忙点头，“知道，我经常能看到她，她是好人，不，是好鬼。”

    “那这样吧，你现在就我替我送过去。可以在医院的小树林里面，把他们埋了，然后看到王阿姨，你和她说一声就是了。”我琢磨着，待会儿还要和陈羽说事，怕耽误了俩个小鬼。

    孙大山一怔，“我，我害怕……”

    我怒道：“怕个屁，你这个糊涂蛋，好人好鬼有什么可怕的，张老这个大邪人你都不怕，现在你跟我说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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