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条咸鱼-《贵妃只想做咸鱼(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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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小手拿着锦布覆在了他的发间。

    司马致眸光漆黑,他深深的望了一眼沈楚楚,而后不紧不慢的将身子转了回去。

    他感觉到头顶有一只小手轻轻的擦着他半湿不干的墨发,她的动作很轻柔,抬起的手臂似乎在微微打颤,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恐惧。

    榻边的柜子上放着一只鎏金双耳香炉,香炉中燃着一块珍贵的龙涎香,有一缕淡淡的白烟从香炉缓缓升起。

    殿内放置了三四个火盆,每个盆中都烧足了红萝炭,就连空气中都带着一丝温热的暖流。

    即便沈楚楚露出一双洁白的藕臂,也丝毫不觉得冷,她尽职尽责的充当着洗剪吹的托尼老师,尽量放慢动作,一点点的擦着他的三千墨发。

    她只恨狗皇帝没有长满一身浓密旺盛的毛发,好让她擦完头发,还能接着再擦擦别的地方。

    最好能擦一晚上,这样她就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侍寝了。

    司马致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原来她主动给他擦头发,是为了拖延时间,妄图逃避侍寝。

    方才他看了一眼她的手臂,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这便说明她和她的奸夫暂时还没有实质性的身体接触。

    她不愿侍寝,只怕是想给奸夫留住清白之身。

    虽说他不屑碰她,可她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若是他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只怕她已经忘记自己是晋国的楚贵妃了。

    司马致慢里斯条的向后伸出手掌,不紧不慢的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沈楚楚一怔,眨了眨眼睛:“是不是臣妾弄疼您了?”

    不应该吧?

    她以前给狗狗洗完澡,擦毛就这样擦的,每次狗狗都舒服的露出肚皮给她摸。

    她的手法可是一顶一的棒,连狗狗都觉得舒服,又怎么会弄疼他呢?

    司马致敛住眸光,挑唇一笑,好一个楚贵妃,竟拿他堂堂天子和一条狗来相提并论,真真是活腻歪了!

    他转过身子,反手将她按倒在龙床上,不等她反应过来,便用大掌攥住了她一双手臂,压在她的头顶之上。

    沈楚楚只感觉到一阵冷风钻进腰间,而后身子便不受控制的重重向后倒下,即便床榻上铺了软和的缎绸褥子,她还是摔得眼冒金星,半晌没缓过神来。

    许是榻边的窗户没关,一阵冷风打着转儿的吹了进来,冻得沈楚楚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被冷风吹的透心凉,沈楚楚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裹着自己的锦褥散了一榻,如今她身上只着薄纱,被狗皇帝压在了龙床上。

    她试着挣扎了两下,手腕处却传来阵阵钝痛,他的手掌像是铁块做的,不管她怎么挣扎,他都不为所动,攥得她手腕通红。

    挣不动手,她便试图用腿来反抗,这般想着,沈楚楚就抬起了腿,毫不犹豫的朝着他的大腿上踹去。

    司马致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竟然还敢不要命的抬腿踢他,即便他已经尽量去躲避她的攻击,多少还是被她的脚尖踹到了一点。

    感受到大腿上传来的疼痛,他面色不改的眯起了细长的眸子,眸光中闪过几分杀意。

    是他这两日对她太好了,让她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他抬起左腿,抵在她的双膝上,令她动弹不得,左掌掐住她手腕的力度又添了两分,疼的她眼眶中一下飚出了泪花。

    司马致对着她湿漉漉的眸子不为所动,她总是喜欢这样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骗取同情,他上过两次当,又怎么再被骗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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