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她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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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极寒之地。

    锡戒

    血族最高审判区,与皇室并存的三大机构之一。

    曾经位列与皇室之上,拥有最高审判权。

    只不过,现在由于皇室愈发壮大,皇权势力早已渗透于每个审判庭的高层。

    所以,皇室也间接拥有审判区的荣誉与裁定权。

    此刻的标有数字“12”黑色暗狱内部。

    这里关押着都是即将被执行死一刑的血囚。

    没有白天和黑夜。

    有的只是凄惨无比的嘶吼和难忍的痛苦伤害。

    是永无止境的精神和肉体折磨。

    而在这座戒备森严的第十二号暗狱最深处,于今日送来了一位被列为重刑级的囚徒。

    在被押送过来之前,那些曾经手刃无数鲜血的癫狂死囚们都听说,这个血族曾经是一名门大贵族。

    至于为什么会送往这座十二号死囚暗狱。

    谁都无法知晓这其中的原因。

    那位贵族送来之时,全身被紧紧盖满了灰色的特殊布料,封存着运往过来。

    那种布料并不是为了给对方贴心地遮挡日光。

    而是那里面一层,是密密麻麻涵盖着纯银质粉末,那些细密的粉末经过特殊的研制打造,覆盖在任何一位血族体肤之上,会如无数蝼蚁撕咬着皮肤,蚀骨锥心。

    这是一种最残忍的押送方式。

    用在一位贵族身上,直接就是折辱到了极致。

    她犯了什么罪?

    从无尚荣誉一下子跌落到这样不堪的暗狱里,12号暗狱里的任何囚徒都很好奇。

    贵族是皇室之下最有利的地位阶层,只要一心效忠皇室的话,就可以永远无忧。

    那些早已疯癫痴狂的死囚犯看着那位曾是高高枝头的贵族竟然沦落为与他们这些囚犯一样的下场,有的只有疯狂的嘲笑和无尽得意。

    直到被推送的滚轮到达了暗狱的尽头时,咯吱作响的滚轮才停止了那刺耳的声音。

    那位贵族被两位看守粗鲁地从架子上扯了下来,她的躯体即使被布料包裹,但他们一想到这里面被押送的是那位昔日高不可攀的穆府家主。

    他们的手就经不住,在那上面狠狠地亵一渎着触碰着。

    即使那里面那位贵族,仍然是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摸够了没有,孩子们。”

    一道甜美稚嫩的嗓音如沐春风传至在这座森严阴冷的12号暗狱里。

    所有听到着声音的看守身体僵硬地笔直地站立着,丝毫不敢有任何一丝懈怠。

    而在牢一狱里的死囚们更是惊恐地沉默不语,与之前的疯癫得意判如两出。

    她就是皇室的赛莉殿下,赛林大公的亲妹妹,最喜爱的就是刑讯犯人了。

    即便她长着一张精致的娃娃脸,但她的手段残忍又无情,不管是对自己人还是对外人。

    都毫不留情。

    “我问你摸够了没!”赛莉一下子紧紧握住那位吓到不敢吱声的看守脖颈,下一秒就扭断了对方的脖子。

    然后将尸体扔在了一旁。

    “都清楚了,这位可是12号暗狱的贵客,穆府的公爵,因为违抗皇室才被送往这里,但无论如何,都是贵客,不可怠慢。”

    赛莉清晰的话音传入这座暗狱的每一位耳朵里,所有人都以为对方是真的在保留这位贵族最后一点颜面才道出这样的说辞的。

    只不过,她话锋一转。

    命令着身旁跟随的审判官将那些已然发挥作用的灰色布料掀开,让这位已经饱受折磨的昔日公爵透透气,呼吸呼吸这充满死亡的气息。

    “只有我可以审判她。”

    那些灰色布料终于不再捂住她的周身,穆斐的脸在布料撕拉开来之际,才显露了出来。

    同那晚在大雨之下的穆府美人相比,此刻穆斐的脸,真的是……

    “瞧瞧这可怜的小脸蛋,被银质伤的那么深,一定很疼吧。”赛莉用指尖挑起穆斐的下巴。

    看着这张从白皙脸颊上渗透鲜血的模样,银粉侵蚀。

    伤口始终都会裂开,然后滴血就是这样的死循环,总之,这种受罪方式,给一般没怎么经历过皮,肉之苦的贵族来讲,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但眼前这个女人倒是坚毅又倔强。

    甚至还用着那双金红色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她。

    嘴角依然挂着那种嘲讽的微笑,即使受了这样的折磨。

    仿佛在无声地反抗着她,抗争皇室。

    赛莉感到很麻烦,她亲自请愿处理这件盘踞在皇室心头多年的丑事。

    如果她处理的好,算是在皇室里立了大功,自己的威望将会更加上涨,结果碰上一个死咬牙不放的蠢货。

    这个叛变的东西。

    对方无论如何都不说,那个异种被安置在哪里。

    “您问多少遍,我的回答还是一样。”穆斐冰冷的眼睛从容地看着这位皇室成员,但她还是别过了脸,不想让对方那只脏手触碰她。

    赛莉哼笑一声,“即便其他人都认为那个异种会被那场火烧死,因为那里面的毒物谁都解不了,但我还是有点担心,毕竟我做事向来比较谨慎。”

    穆斐被绑在涂满银质的特殊规格的刑具上,她的身体早已被银质的这些东西失去了痛感,因为太过疼了。

    疼的她都忘记了到底多痛。

    唯有那双手被禁锢刑具的灼烧伤痕才显现出,这些利,器有多伤人。

    “您在我这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的,殿下。”穆斐瞥了一眼自己被撑开的手腕,仍然是脸上如此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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