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季姝寸步不让,“你要怎么不客气?” 她剖开柔软的外表,面对他的时候,只剩尖锐的话语和冰冷的神情。 周稷忽然就想不管不顾了。 他转头,另一只手还搭在方向盘上,“你也不想这辈子都见不到岁岁,对不对?你现在听我的,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 岁岁小小的抽泣声止住,眼泪挂着,要掉不掉的。 很明显,有些装不下去了。 江季姝也气闷。 周稷不愧是最优秀的野心家,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知道打蛇打七寸的道理。 她身陷维谷,进不得,退不了。 唯一能做的,居然只有和他小心周旋,哄他心悦为上。 他开心了,或许才不会从她身边抢走岁岁。 江季姝忽然累了,她开始妥协,深吸一口气,“我们住在这里可以,但其他的事还希望周总不要越界。” 周稷一挑眉,面带戏谑,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不屑。 他好像在说,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会让他做所谓越界的事情? 江季姝不想再看他那张脸,言尽于此,就低下身要去抱岁岁。 岁岁两只手搭上江季姝的肩膀,被她抱着下车。 江季姝对这里很熟悉,抱着岁岁就下车往里走。 周稷在后面看着,神情渐渐变得烦躁。 她的腰好细。 身形也纤弱。 可抱着岁岁,居然毫不费力,姿势娴熟,做过千百遍一般。 周稷忽然很想问问她。 她是什么时候遇上傅铖的? 她怀胎挺着孕肚的时候,傅铖在她身边搀着她吗? 她在产房生下岁岁的时候,傅铖在外面陪着吗? 傅铖也这么抱过小小的岁岁吗? 最想问的是。 她真的就觉得,离开他,自己能过得多好? 江季姝抱着岁岁径直进了客房。 这里一直有人打扫,不用收拾就能直接住下。 很奇怪,江季姝曾经在这里住过三年,可此时此刻,居然只有一种胆寒的心惊,坐立难安。 她又想到了叶知暖。 这是她过去好多年里的梦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