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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可能两者都有。

    程橙安慰地捏了捏她的胳膊，让她别慌。

    盛晏清明显是不想跟这姓梁的合作，就算她刚才没有站出来怼姓梁的，盛晏清也不会跟这种人合作。

    “合作？”盛晏清冷冷地看着梁总：“谁说我在这里是要跟你谈合作？”

    梁总又是一愣：

    “不谈合作，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盛晏清唇角扯了一下，藐视的可以说是非常明显了。

    终于轮到杜风上场了。

    他把一份文件和一张支票递给梁总，皮笑肉不笑：

    “是这样的梁总，我们盛总觉得你的为人跟我们俱乐部的精神严重不配，于是就取消了您的会员资格，这是您账上的会员费和违约款，你看看数目对不对，不对回头就找财务核实吧。”

    梁总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

    盛晏清居然取消了他的会员资格？

    这家俱乐部可是他最常光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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