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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女人们一个两个瞪圆眼睛：“不是曹金龙的还会是谁的？就只见着她跟曹金龙在一起啊？”

    “你我难道能时时刻刻跟着她？说是让给一个有门路的男人睡了，要不曹金龙怎么可能离开咱村？听说去哪里当上正式工了，坏良心的杂种迟早遭天打雷劈！”

    “不是吧？我听着的是，苟招娣带着李淑梅去给什么神医摸脉，说怀的不是儿子就不要了，心要毒到什么地步才做得出这样的事来！”

    不是毒，是根本就不是人！不过这样也好，不管苟招娣再怎么威胁，只要她去找李家人说，肯定愿意站出来为她作证！

    “要我说也不是心毒，是生姑娘真他玛不划算，养得再好也是别人家的，像李淑梅这样更糟，自己疯了不说，还把爹娘都气死，早知道还不如一出生就掐死算了！”

    人死还如何作证？乔紫心直朝下沉，也不知李淑梅还有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就听一个老女人道：“嘘，你们少说两句罢，小心人家拿菜刀来砍你！”

    “老娘会怕她？老娘家没菜刀？老娘家五个儿子，又不像李淑梅家，就只有这一个女儿！”

    “你不怕我们怕，别说他家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说点好吃好玩的事罢。”

    差不多时间，老女人们慢慢散去回家做饭，乔紫看准一个悄悄跟上去：“大娘，我看您绣的鞋垫可漂亮了，五角钱能不能卖我一副？”

    她的鞋垫能卖五角钱？老女人眼睛发亮：“算你有眼光，拿去吧。”

    乔紫先把五角钱递过去，这才接过鞋垫欣赏：“真是太好看了，您还有没有其他样子的？比这再大五码，我买一双给我男人穿。”

    “有啊有啊，进来我家瞧，你瞧着哪双拿哪双！”

    乔紫进去挑了一双，拿出十块钱：“不好意思，要让您找钱了。”

    “没关系！”老女人欢喜得不行，“你等着我给你找零钱来。”找了半天都凑不出五块零钱，“要不小姑娘，你再多拿几双鞋垫去？”

    乔紫想想道：“鞋垫我就不要了，我想向您打听点这村子里的事，您知道的话，就不用找钱给我了。”

    “行啊！”今天真是遇上财神了，老女人喜滋滋道，“我都快七十了，这里数一数二的长寿。”她拍着胸脯，“村子里就没我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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