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作为女帝怎能没面首?……-《直播野心勃勃女性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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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并不重要,这段恩怨并没有影响婉儿成为阿武身边第一得用之人,甚至还闻琴声而知雅意,给阿武进献过男宠。】

    【作为女帝怎能没男宠呢?】

    【所以,我们的婉儿来给阿武献男宠了。】

    “!!!”

    彭越瞬间门不觉得自己在苦中作乐了,不,他现在就很快乐!

    “对!”

    “身为女帝肯定要有男宠!”

    彭越精神得如同回光返照,“一个还不够,最好是面首三千!”

    “这样才对得起华夏第一女帝的身份啊!”

    刘邦成功绿了脸。

    打匈奴的事情可以先放放,千里奔袭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可天幕的话他婆娘可都是听在心里了的!

    ——一朝他蹬腿去了,他婆娘肯定会有样学样登基为帝,然后找上十个八个的面首活活把他给气活!

    虽然自己还没死,但刘邦现在就觉得自己以后的棺材板按不住了,“快,回京!”

    ——他要把他婆娘的这种可怕想法掐灭在萌芽之中!

    “男宠?”

    吕后斜了一眼按剑而立守在自己身边的审食其。

    吕后的目光向来有锋芒,哪怕笑着,眼里也是绵里藏针的,当她盯着一个人时,便是目光灼灼,让人想忽视都难。

    在她的注视下,审食其喉结微微一滚,星眸无端飘忽。

    吕后收回视线,“你倒不怕死。”

    审食其身体顿时一僵。

    【据野史记载,婉儿不仅送,还是在自己试过之后再送的。】

    【唔,脸好身材好,技术也不差,这样的男宠定能让陛下喜欢!】

    【就这样,阿武男宠入宫了,枕头风一吹,婉儿的地位更加稳固了。】

    “!!!”

    英布仿佛明白了什么,身体微微前倾,笑得极尽暧昧,“阿玉的意思是,为父先忍陛下一波,反正陛下年龄大了,活不了多久,但是娘娘年轻啊,比陛下能活啊。”

    “死了丈夫,闺房哪有不寂寞的?”

    “咱们也给她送个男宠什么的?”

    英布感觉自己找对了路子,一拍大腿,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一个不行,就再送几个,送得多了,总有一个她满意的。”

    “枕头风这么一吹,为父的命这不就保住了?”

    “......”

    英玉差点绷不住。

    “咳咳,父王,吕后并非重色/欲之人。”

    英玉曲拳轻咳。

    “你太小,不懂。”

    英布连连摆手,“她男人是皇帝,想重色/欲也不敢表现出来,要不然那就是给刘邦老儿带绿帽子,她不想活呢?”

    “所以哪怕重色/欲,也得憋着,只能等刘邦老儿死了,自己才能逍遥起来,想做什么做什么。”

    “到了那个时候,咱们的机会就来了!”

    英布兴致勃勃,恨不得现在就取给吕后选男宠,“对了,你也可以学一学那个什么婉儿,试完满意咱再送。”

    “别送个银枪镴枪头的进去,坏了吕后的兴致不说,还连累咱们一块遭殃。”

    “......”

    英玉一言难尽,“父王,我才十岁。”

    “哦,十岁。”

    英布这才反应过来。

    他这个女儿聪明的不像正常人,早熟的也不像正常人,他从不把她当小孩看待,在她面前什么话都说,偶尔还会征求一下她的意见,省得自己无意识犯错。

    直到刚刚她说自己才十岁,他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这个女儿还是个小孩,跟她聊这些显然不合适。

    “那你试不了了。”

    英布有些遗憾,“要不然,你还能替吕后先把把关,咱不至于送个银样镴枪头的进去。”

    【当然,这只是野史,可信度不高。】

    【真正有史料记载给阿武进献男宠的,一个是她的干女儿,延安大长公主进献的冯小宝,另外一个是她的亲女儿,太平公主进献的张宗昌。】

    【要不然怎么说女儿贴心呢?连母亲的情感需求都想到了,啧啧,阿武的四个儿子里可是没有一个想到的!】

    “......”

    刘盈无能狂怒。

    ——似这等无耻至极的事情,他根本不会想!

    “两位公主是阿武的贴心女儿,怎么,公主殿下也想做皇后娘娘的贴心女儿?”

    韩信挑眉瞧着从外面走进来的鲁元公主,嗤笑说道,“可惜了,我脾气又怪又硬,皇后娘娘是看不上的——”

    “母后看不上,我看得上。”

    鲁元打断他的话。

    韩信被呛了一下,脸上顿时烧起来,“瞎说什么?!”

    “这是你一个公主该说的话?”

    “唔,那我该说什么?”

    鲁元走向韩信。

    韩信此时靠在引枕上,半躺半坐,懒洋洋的像是她在戚夫人那里见过的猫儿,漂亮归漂亮,可惜脾气怪得很,稍微不注意,便能被它挠一道血疤。

    “说什么随你。”

    韩信面上有些不自在,鲁元靠近,他便把脸侧向一边,装作自己在眺望窗外风景,“但不许说这种话。”

    “哦,那我换句话来说。”

    鲁元在小榻旁停下,手便伸了出去,手指拽着韩信衣襟,稍稍一扯,便把不曾防备的淮阴侯扯得被迫转回脸。

    “你做什么?”

    饶是韩信在某种事情上迟钝得可怕,此时也觉察到鲁元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有些哪些不对,他却说不出来。

    与鲁元相处久了,他便发现鲁元瞧上去温温柔柔乖乖巧巧的,可心里的主意大得很,吕后敢留她,她便敢陪他,端的是才不在乎自己是已婚女子,而他是她父亲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种胸襟这种气魄,很难不说是来自刘邦的真传。

    可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鲁元总能出其不意,他偶尔想在与她的相处中占上风,便拿话刺她,做些轻薄之举,最初她的确有些手足无措,但很快,她无师自通,然后杀得他铩羽而归。

    就好比现在,明明是他占尽上风,眨眼的功夫他便浑身不自在。

    ——简直要命。

    韩信琢磨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便抬头瞧鲁元,“吕后又想要你做什么?”

    但下一刻,哪怕鲁元没有回答,他也知晓了吕后让鲁元做什么——

    鲁元脱去鞋袜,直接上了小榻,径直坐在他身上。

    韩信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色瞬间门涨得通红,“下去!”

    “淮阴侯,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讲很冒昧。”

    鲁元显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攥着他衣襟的手往外一拉,他的外衫便被她脱下来,“但时间门紧迫,咱俩速战速战。”

    “劳烦淮阴侯暂时委屈一二。”

    “待我从淮南之地回来,再好好与淮阴侯一同研究房中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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